沈锦麟

文随缘更新.
塔罗师.
谨言慎行.

【启副】独(后续)

为什么是后续,大概是因为我懒得再写一篇新的了……因为众人回归我还是想安排一下场面,又懒得,就后续了【神经病】
启副真的是我的快乐源泉
我文笔真的好差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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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日山的日子过的开始悠闲起来了,公司张启山在管,九门协会他偶尔盖个章就完事了,九门一天比一天和睦根本就不用收拾烂摊子……
 
  张日山现在经常一睡就到了中午,虽然起床就是坎肩陈皮互殴……
 
  偶尔锻炼下小孩也不错
 
  这是张日山的原话,他现在会依在栏杆上笑着看两个人互殴,不得不说,陈皮就算是丢了九爪勾,他也是九门的四爷,二爷最得意的徒弟,一身的功夫是不管经历多少年都在身上的
 
  偶尔张日山会飞身上前,拦住坎肩,自己和陈皮打上一架,张日山次次占着上风,陈皮一急,破绽就更多,最后还是被张日山揍了一顿
 
  “陈皮,老是欺负小孩可不是好习惯”
 
  “这人比你当年的功夫还要好些,以后指不定要超过你”
 
  “可他只是个常人”
 
  张日山找了个椅子坐下,桌上早就摆好了茶,摸了下茶杯,茶已经温了下去,显然是早就放好的,许是谁拿茶泡来玩吧
 
  张启山会在固定的时间穿好整齐的衣服从房间出来,双手撑着栏杆,朝楼下坐着喝茶的张日山笑一下,然后挥挥手就下楼了
 
  “佛爷”
 
  刚刚还坐着的张日山瞬间站了起来,看着朝他走过来的张启山,伸手拿起旁边的披风给对方披上
 
  “佛爷,今儿下雨,温度降得快”
 
  张日山手上缠着绷带,比前几天缠着的已经薄了许多,张日山可忘不了二月红压着他给他用纱布把手裹成了个粽子
 
  “二爷……”
 
  “你好好注意休息,这样防止你再弯曲手掌,小心真动了筋”
 
  “是”
 
  张日山看着手上薄薄的一层纱布,其实纱布下包着的手也仅仅是好了一点,他体质比其他的张家人愈合得都要慢,甚至不如旁系的张启山,鬼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血统
 
  “裂了?”
 
  “可能有点,刚才拿茶杯了”
 
  “去找二爷,他差不多起了,不行去找小九”
 
  “是”
 
  张日山目送着张启山离开,张日山给张启山安排了不少机灵的司机,结果对方全都否认了
 
  “快点养好你的手就是了,别想那些有的没得”
 
  张日山坐在椅子上发呆,台上突然就响了音乐,一阵婉转的戏腔窜进耳朵,抬头一看,有个人在台上缓缓地唱起了戏
 
  “唱的真好听啊”
 
  “有吗”
 
  “会长听过二爷的戏,自然就听不得这些了”
 
  罗雀站在一边,忍不住开口替坎肩辩几句,虽说坎肩人莽,但好歹是罗雀有好感的类型,罗雀是最见不得那些达官贵人或者横冲直撞,一点思维没有的人
 
  “我啊,是个粗人,压根就听不懂戏”
 
  张日山悠闲地坐在椅子上,手里把玩着茶杯,看着台上的人,弯腰,挑眉,声音也是婉转动听的,但嗓子里还是有些男声,那是藏不住的
 
  他听过把男声藏的最完美的戏,还是几十年前的戏

  “所以”

  张日山话风一转,紧盯着台上的人
 
  “解雨臣,你我二人不必拘束,吴邪,我是不会去救的”
 
  声音戛然而止,台上的人没有一点怒意,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张日山
 
  “我此次来,也没有必然要请您出山的打算”
 
  “几十年前,佛爷在这求过你师傅,也是求着下墓,如今你在这求我,你说我是帮,还是不帮呢”
 
  张日山重重的把茶杯嗑在桌上,洒了些茶水,新倒的茶水烫得手不自觉地抽了下
 
  解雨臣没有参加那次会议,自然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能让那群一直在躁动的人突然安分下来,顾不得多少,听说吴邪闯进了古潼京他就急急忙忙来找张日山了
 
  “我师父最后帮着佛爷下墓了”
 
  “可二爷一开始是拒绝的,后来也只是因为这个墓,牵扯到了家国,扯到了当年的日本人,才下的这趟地”
 
  “你走吧,九门早就惊不得大风大浪了,你们这些小孩懂什么,古潼京里,什么都没有”
 
  吴邪擅闯古潼京,本就是有去无回的事,张日山没必要费尽心思去救回来,按着狗五爷的意思,能救便救,救不得,也没必要折进去为数不多的人
 
  “会长,外头有个女人说要找您……还带着两个男的”
 
  “哦?”
 
  张日山猜到是谁了,不过他还不想见这些人,那两个男的他也知道是谁,解雨臣要见吴邪,黎族跟着吴邪,那两个人要见黎族,若是这帮人遇上了,这新月饭店指不定要成什么样
 
  “让他们离开吧,说是今儿个新月饭店不做生意”
 
  “坎肩?你不是吴邪身边的人吗”
 
  “是老板他……”
 
  “他老板看不住人,是我救来的”
 
  张日山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,抬头看着解雨臣,又好像在思考什么
 
  “你和二爷,真的蛮像的”
 
  张日山突然就笑了,拍了拍手,又倒吸了口凉气,一旁站着的陈皮伸手朝着对方的后脑壳就是一巴掌
 
  张日山回头瞪了一眼陈皮
 
  “你打我做什么,那是二爷的徒弟,算得上你师弟,没让你去和他理论就不错了”
 
  “外头那些人谁啊”
 
  “……”
 
  总不能说是自己欠的风流债吧,张日山真的就是抱着找汪家人的想法去靠近梁湾的,他已经活腻了,只要有一点线索就立刻顺着线索去挖,到最后把这个隐匿了不知多久的家族挖出来,断了后患,完成张启山的心愿,他也能安心的送自己上路
 
  “闭上你的嘴”
 
  “张日山,你不会惹风流债了吧”
 
  解雨臣有些微微的震惊,这个世道上,已经没有人敢直呼张日山的名字了,他印象里也只有比谁都精明的尹南风这么叫过而已,其余的人见了,不管知不知道他到底活了多久,都得毕恭毕敬的喊上一句张会长,不知道他的身份的,光是靠着对方的气场,都得弯腰来一句您
 
  今儿他又见着一人直呼张日山的名字,算是奇迹了
 
  而且他好像听到了一个……师弟?
 
  解雨臣是听说过的,二月红曾经经常对着他念叨着一个人名,记忆力似是叫陈皮,好像是二月红的第一个徒弟,离了师门,成了九门的四爷,最后不知去向

  “您是……”

  “他是陈皮,算得上你师兄”

  “师兄个屁,我早就被逐出师门了”

  “谁叫你当年做错了事”

  端起另一杯茶,手触了下杯壁便皱了眉

  “水滚了些,坏了上好的茶叶,你自己喝了”

  吹了吹茶,伸手扯过陈皮的衣领,手快速地把茶杯塞到陈皮嘴边,把不多的茶水灌进对方嘴里

  “烫吗,上好的茶叶给你烫成这样”

  陈皮连过喉咙都不敢,等对方一松手便全吐在了地上

  “又脏了地板……”

  等再次平静下来才发觉手疼的要命,洁白的绷带红了一片

  “……”

  陈皮自知理亏,也没揪着对方不放,只能站在一旁受气,结果一眼就看到对方手上的猩红

  “您受伤了?”

  “你当真不知?”

  “当真”

  张日山挑眉,无奈的笑了笑,这帮人果真想隔阂九门

  “早就伤了一段时间了,今儿又裂了而已”

  握着手腕,看了眼手表,眼睛不知道盯着哪,开口道

  “罗雀,怎么连三个人都拦不住”

  “他们手里有您的东西”

  张日山摇了摇头,他现在的确不适合见这些人,偏偏他们就想聚在一起

  “够了,这儿不是给小孩打架评理的地方,吴邪绑了你的朋友,那就去古潼京找他,我张日山没见到你朋友的一根头发”

  说着便站起身,眼前突然一片黑,定了定身子才迈步离开,不过他这次失去找二月红的

  免不了又是一顿唠叨,陈皮也在一旁添油加醋,张日山抬脚踢了下旁边的陈皮,抬头看见对方在瞪自己

  张日山受不了这个委屈,直接瞪了回去

  “你们俩,还是和俩小孩一样,什么时候副官的手好了,免不了又要打架,我和佛爷怎么安生”

  “二爷放心,我可以在下人通知您和佛爷的时候制服陈皮”

  二月红没再说下去,叹息也不是叹息,笑也不是笑,他是看出来了的,张日山早就变了,他开始成熟,稳重,陈皮也是如此

  他早就听说陈皮的厉害了,手底下的人各个都是精英,张日山的狠厉他也有所耳闻,所有人都变了

  可骨子里的东西,又怎么变

  “我昨儿得了套戏服”

  “排好了梨园的场”

  “到时候还请副官和佛爷赏脸了”

  “我定传达给佛爷”

  张日山看了看包扎好的手,鞠了个躬便离开了,陈皮也不愿待在房间,跟着就出来了

  二月红起身关上了半开的门,想着昨天发生的事着实有趣

  张启山带着套戏服来找他,胭脂眉笔,化妆的物什样样齐全

  “佛爷,这是何意”

  “我安排好了梨园的场,五天之后的场”

  “好,还请佛爷带着副官给红某人个面儿”

  “好”

二爷的场拍的满满的,不知道是因为能在梨园唱上一曲的都不是普通人,还是大家都好奇什么人敢打着二月红的名号在梨园开戏

  梨园的摆设一点儿没变,还是当年那样,最好的位置空着座,那儿是留给张启山的地儿,除了张启山,坐上那个位置的也只有张日山,张日山还特意偏了偏座椅

  而今儿,张日山晚到了不少,好不容易来了人,外人眼里,张日山屈尊走在了另一个人身后,给那个人拉开座位自己站在一边

  “坐下”

  “佛爷……那是规矩”

  “二爷请的是你,又不是我”

  “是您安排的戏……您又当我不知道”

  张日山有些犹豫地坐在了一遍,听着铜锣被敲响的声音,台上的人开了嗓,嗓音惊了在座的所有人

  “二爷的戏,还是那么好听”

  “好听吗”

  “属下这些年听了不少戏,都及不上二爷”

  张日山闭上眼睛,嘴里是茶香,耳边徘徊的是好听至极的戏腔,身边儿坐着的是他追随了不知道多少年的人,对方身上那股墨香似乎又回来了,是当年上好的墨的香气

  这是他求了一生一世的安宁,这是他等了一生一世的太平盛世

  张日山的手里被塞进了一把枪,摸上去是抗战时期的东西了,分量不小,张日山心里一惊,抬起头瞪大了眼

  手上的二响环被摘下,还没来得及伤感,手腕又戴上了另一个东西

  “二响环我戴着习惯,这个给你”

  这二响环本就是一对儿,这么多年了,佛爷一直在另一半

  “没人知道你的生辰,我曾经在今天捡到你的,凑合着当着生辰过”

  张启山不断摸着手腕上的二响环,那上头还带着些温度,看着张日山的表情不断变着,最后冲着他笑了一下

  和当年一模一样

  陈皮站在二楼看着楼下的一切,想着怎么报复张启山,又看见张日山的笑,又觉着也没什么好生气的

  毕竟他以前打不过张启山,现在更打不过张日山

  解雨臣依着柱子听着戏,比他唱的还要好听几倍,能这样的,也就只有二月红一个了,寻思着谁敢顶着师傅的名号开嗓,结果来一听,熟悉的声音,比当年还要好听几分,许是二月红收他的时候已过了嗓音最温润的时候

  罗雀站在人群的后头,身旁的坎肩早就昏昏欲睡

  “你怎么睡得下去”

  “我听不懂戏啊”

  罗雀只想生扒了这个人,二月红的戏可遇不可求,当初他恨着自己生的晚,听不到世人说的最好听的戏,现在看着,亏得自己生的晚

  张日山大口的喝着茶,几乎要拿着茶杯直接灌,顾不得是不是好茶,他现在脑袋晕乎乎的,嘴巴微撅着,一会看看这边一会看看那边,手足无措地在位子上坐着

  骨子里的东西变不得

  归来仍是少年模样,愿你此后,仍是少年

END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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